尚有【【【蝉】】】

注意你的言辞,我会善用拉黑功能,想说难听的,私聊我要支付宝,二百块钱听一句。

杜鲁门主义【现代AU】[13]

绝望。。。都说信息量看不懂。。我di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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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诚喊:

“大姐呀。”

听见明诚的声音里一贯的属于青年人的活力,立刻就有水汽又迷蒙蒙的淹上明镜的眼眶来,她捂着话筒深深吸了几口气,声音还抖着,就急着问他:

“阿诚,你还好吧,受伤了没有呀?外边还乱吗,你这几天不要出门呀!哎呀你怎么不说话呀!”

她又急切又慌张,语气就非常快,明诚根本插不进去话,只能不停的嗯嗯啊啊应着,等到明镜终于停下来一段,他才有机会见缝插针说一句话,他说:

“大姐,我没事儿,好好的。”

他的声音就像每一次和明镜打电话的时候一样,平稳,但是有生气,在不稳定的电流里,好像带着遥远的从巴黎吹过来的春天的风。明镜突然地安静了,她欲盖弥彰地捂了一把脸,戛然而止地停下来,停滞了一下,她转身把话筒塞进了明台手里。

“诶?”明台下意识去接,“大姐?”

明镜摆摆手不说话,举目环了一圈,抬腿就往厨房去了。

他不知道明镜怎么回事,那头明诚又叫了一声大姐,明台只好硬着头皮顶上:

“阿诚哥,是我。”

“哦,明台呀,”明诚在那头带着微笑的气声,“大姐呢?”

“大姐她。。额,有点事儿,上楼了。”他欲盖弥彰的解释。

明诚并不怀疑的样子,声音还是很轻快,他说:

“好,跟大姐说,大哥到了。”他顿了顿又问,“家里都还好吧?”

“好,挺好的。”他赶紧一叠声的说,“大姐好,就是忙,阿香也好,前一阵子大姐还给她放了假,叫她去哈尔滨看冰雕,我不太好,这就快换季了,我没有衣服穿。”

明诚就在那头闷闷的笑,笑着笑着就咳嗽了两声,说:

“想要什么,叫大哥给你买。”

“他根本不给买!”明台熟能生巧的告自家大哥的状。

“谁说我不给你买了?”明楼的声音就从那边传过来,“看我回去不揍你。”

明台又是嗷的一声:

“阿诚哥!你不地道!你竟然开外放!”

然后他们两个都笑了。

笑完了,闹完了,想问的事情还没开口。明台于是小心翼翼地问他:

“阿诚哥,你真没事儿吧?”

“真没事儿,”明诚很轻松的回答他,“就是手机丢了,没能给家里打电话。”

“你借个手机也好嘛,哪怕上个网说一声啊,我和大姐都急死了。”明台松了一口气,半真半假的抱怨他。

“疏忽了疏忽了,”明诚的声音又柔软又温和,“大哥千里迢迢跑过来,第一件事就是揍了我一顿。”

他的语气很戏谑,听起来的确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样子,明台松了一口气,就拆他台:

“我才不信呢,大哥就揍过我一个人,偏心着呢。”

他和明诚互相扯皮,气氛轻松,心情愉快,但是下一秒就被人劈手把听筒夺走了,明台扭头一看,肿着整个眼睛的明镜,正杀气腾腾的站在他身边,一副枪林弹雨装填完毕的样子,手里还拎着上一秒在自己手里的话筒。

完蛋。他吐吐舌头。

“阿诚!”明镜拿到话筒就突如其来的气势汹汹,“你是翅膀长硬了是不是,啊,是不是根本不把这个家,把我这个大姐放在眼里了?”

她的声音带着哭过的哽咽,那头的明诚立刻沉默了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,哑巴了是不是,”明镜不依不饶,“觉得我好敷衍是不是?”

明诚只能开口一声大姐,口气尽可能的伏低做小,表示拥护立场,表明自责态度。

“你还知道叫我大姐!出了这种事情,你倒是主意正,连个电话都不知道打,好啦,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出息的不得了,我算是看明白了,我们明家这是该换了将军旗,再唱一出杨门将!”

那头的明诚不会不能不敢解释,只能继续眼观鼻鼻观心,在床上坐正身子,明楼往他腰后头垫上一只枕头,冲他挑挑眉毛,他赶紧摇摇头,表示自己还承受得住。

在明家,挨骂最少的可能就是明诚——他实在是懂事,也是实在的省事,根本没有任何需要被责骂的理由。所以明镜破天荒的怒气没吓着明诚,却把在一边儿的明台吓得不轻。

阿诚哥都挨骂了,天估计要塌了。

明镜对着电话里明诚红着鼻头喘粗气,眼里还含着眼泪,她用手指拈走睫毛上的一滴水珠,轻轻抽了一下鼻子。明台赶紧把抽纸盒放在她手边,谄媚的笑一笑,抽出一张递给她,明镜一句话说完,接过纸巾沾掉一滴眼泪,抽空剜了他一眼。

路人明台心里苦,可是明台不敢叫苦。大姐的无差别打击范围广,强度大,完全是针对发脾气时身边的一切会喘气的生物体的。他献殷勤不成,当务之急只能是安静如鸡,尽量降低存在感。他几乎是瞬间就在心里出卖了阿诚哥,祈求明镜这会子能集中火力批判明诚,放过无辜的他。

“你就是被你大哥带坏了!什么都跟他学,学出来什么啦?就学会一个报喜不报忧!你当我没有抽过你鞭子,你就在这里有恃无恐了是不是?回来就给我去跪小祠堂,看我不好好叫你切生活!”

她气头上,连方言都捡起来,眼看就要疾风骤雨不留活口。明楼看不下去,就在那边替明诚解释了一句:

“当时情况太乱,阿诚丢了手机。。。”

明楼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要堵枪口,明镜就叫他如愿以偿,于是明楼几乎是立刻就成了下一个活的枪靶:

“有你说话的份儿吗!他现在这个样子,都是有样学样,被你带坏了!你也别想脱了干系,丢了手机,我明家就买不起一只新手机?借也借不来一只?我倒要看看还能找出什么新奇借口来!我看你们两个不好好的教训是不行了,明楼,你立刻带上阿诚滚回来,统统给我跪到小祠堂去!”

她气哼哼,又泪汪汪,撂了电话给明台,扭头上楼去了。

明台只能接过电话,嗫嚅着报告:

“大姐哭了...”

这头的明诚把手机递给明楼:

“…大姐哭了。”

明楼点点头,不管明台还在继续的吞吞吐吐,直接挂断电话,对明诚说:

“大姐一直心疼你,没说出来罢了。”

明诚顺着被子秃噜下去:

“我知道。”

他把头又埋进布料里去,像一只行将冬眠拒绝交流的小动物。

明楼隔着被子去拍他的胳膊,带着几分笑,几分认真,问他:

“又睡了,没什么想跟我说吗?”

明诚还是埋着头,闷着声音说:

“大哥说哪方面?”

“任何你想知道的方面,都可以问。”

明诚摇摇头,被子就在明楼的手掌下面轻轻耸动几下。声音从两层棉被里传出来,失真而且沉闷,他说:

“我没什么想问的,大姐有大姐的道理,大哥有大哥的道理,我都懂。”

他说的很得体,却很抗拒,明楼太了解他,把被子往下拽一拽,让他露出脸来,被角掖在脖子下面。明诚眼睛很大,温顺而且认真,就着台灯的光去看明楼。他的眼睛里有红血丝,也有疲倦,但没有怨偾,也没有倔强,只有光。

看的人心软,叫明楼觉得再问下去简直是在为难这份温驯。他只能在他因为在病中而格外柔软的目光里妥协:

“你可以现在问,也可以任何时候问。”他把台灯拧上,说:

“困就睡吧。”

他站起来,拍一拍衣襟,而明诚裹在被子里,有些紧张的问他:

“大哥去哪里?”

“有多余的被子吗,”明楼四处看一看,目光停在客厅的沙发上,“我可以在沙发上凑合,找个酒店也可以。”

“还是不要出去了,不安全,”明诚抬抬下巴,对着一只柜子点点:

“里面有一床被子,但是有点薄。”

明楼就打开柜子去找,掏出来抖一抖。明诚靠着床头坐起来,看着他的背影。

他本来不想问——至少不该是在今晚。但是他又觉得忍不住,还是开口说:

“大姐还好吗。”

明楼正背对着他翻找,听见他说话,转过来一点,用侧脸对着他说:

“你看,你还是要问。”

明楼的语气有着故作轻松的调侃,然而明诚动动嘴角,还是没能笑出来。明楼就不再卖关子,很坦白地说:

“就知道瞒不住你,你不像明台,没心没肺,眼皮子底下都发现不了。”

他顿了顿,又说:

“大姐之前特地去北京做了手术,说是良性的,虚惊一场,现在没什么问题。”

明楼揽着被子挨着明诚坐下,拍拍他的肩膀:

“你知道了也好,既然知道了,就别再怪大姐,我和大姐送你出来,不止是因为这一件事,更多时候是身不由己。不过你要是怪我,也行。”

明诚摇摇头,说:

“怎么会——我都知道。大哥没想到吧,我那时候偶尔也会看报纸的财经版。”

他看看明楼,又说:

“汪芙蕖那班人当年动作很大,势在必得,像条疯狗,盯着明家的破绽要下口——不过我知道,大哥都摆的平。”

顿一顿,他终于笑出来:

“大哥和大姐真是一家人,连说的话都是一样的。”

明楼啧一声,伸手去拍他的头:

“又胡说——你也是一家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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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息量与洒狗血齐飞,无逻辑与ooc一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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