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有【【【蝉】】】

注意你的言辞,我会善用拉黑功能,想说难听的,私聊我要支付宝,二百块钱听一句。

杜鲁门主义【现代AU】[27]

 汪曼春伸手探了探面前的茶水,紫砂壶散热快,碧螺春已经凉了。

约好了的明楼却还没到。

她有的是耐心,十几年都等过来,势在必得,不拘手段。

她喜欢的东西从来都是她的,无论是公园里能摆的最高的秋千,还是橱窗里的限量版,都是她手到擒来的猎物,她想要,总有人给她拿到,无论是父母,还是叔父,甚至是飞蛾扑火一样的男孩儿,都会把一切捧到她的面前——只要她多看一眼。

来的太轻易的,都不叫宝物,只有这一个若即若离的明楼,是她虎视眈眈的高峰。从欣赏到憧憬,再到爱慕,她坚信自己灌注了完整青春的师哥,迟早也会挽起她的手臂,做她的裙下之臣。

汪曼春笑了,她看到明楼终于出现在了茶楼的门外。

“师哥迟到啦。”汪曼春冲着他笑得很不计前嫌,“半个小时!今天的草头圈子都是我的,你可一口都不许吃。”

“我的错我的错。”明楼坐在她的对面,伸手叫来服务员点单,“大姐回家,为了公司的事儿训了我几句,差点脱不开身。”

“又是她。”汪曼春的声音不可避免的冷下来,“事儿还是那么多,这个老女人,知道师哥来见我吗?”

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我没告诉他。”明楼安抚地拍了拍汪曼春握紧的手笑了笑,“她知道不知道,我待你还不是一样的。”

“她就是看不得自己的亲弟弟好!”汪曼春似乎得了鼓励,口气越发的不满起来,“当初非要拆开我们,心思恶毒的很!我看她对那两个便宜弟弟就好的很么,一个被她护得严严实实,当初怎么都不肯交出来,像个老母鸡!一个被她宠上天,吃喝玩乐做小皇帝,就师哥一个人,辛辛苦苦为了明家打拼,你看,你最近都瘦了,肯定是她又给你气受!”

“曼春。”明楼拉长了尾调,柔和却不容置疑地阻止她,“小声点,她再怎么不通情理,毕竟是我大姐。”

“什么大姐,当你是个听话的傀儡罢了,又不放权,又要你事事亲为,要我说,跟她一拍两散算了,明家又不是她一个人的。明氏股份该给你多少就是多少,你也能喘口气。师哥,搬出来吧,我和你一起住,每天朝夕相对,不知道有多好,师哥!”

明楼抬起手指,在唇边轻轻比了一下,阻止得温柔和坚决,随即他又笑起来:

“说点开心的,老师最近身体怎么样?”

“身体好,恢复的也好。”汪曼春瞪了他一眼,知道他是转移话题,还是无奈地回答了他,“就是还生你的气呀。当初要是你不跟着添乱,等我叔父扣住了明诚,肯定能把桂姨逼出来。明诚到底是她养了几年的孩子,她还能看着他被绑了投黄埔江不成。现在倒好,她一跑没了踪影,可还带着我们家公司的机密文件呢,当初还是看你的面子收留她在汪氏挣口饭吃,她忘恩负义做商业卧底,你大姐又护着她儿子,叔父认定了是你们派她来作乱的,听见我说你的名字,手脚不灵便都要摔杯子。师哥,这事儿太反常,如果不是我懂你待我是真心,我也要怀疑你呀。”

明楼突然摇了摇头,汪曼春一怔,才发现是服务员端着餐盘来上菜了,热菜上桌,话题就戛然而止告了一个段落。明楼不再说话,只温柔地看着汪曼春,不断夹菜给她。汪曼春的印象里,师哥虽然妥帖,但始终进退有度,亲切不亲密,从来不曾对她这么体贴过,本来升起的不满又无声无息的消退了,她在明楼面前还是个小女孩儿,心情一好就格外的多话,饭后又和明楼一起压了马路,直到被送到家门口,还有些意犹未尽:

“师哥,”她轻轻拉住明楼的手,“叔父手术后,汪家如今是我做主了,你是明家的长子,明家按理说也该是你的,我们两家合作,不是很好吗,到时高新建材和新概念建筑这一块,还不都是我们的天下,合作总要有牺牲嘛,师哥,有些事情我也身不由己,你不要怪我。”

“怎么会。”明楼轻轻握住她的手回应,“我只怪自己能力不够,不能让你做回那个随心所欲的小女孩,我还记得你小时候,只关心裙子和蛋糕。”

他停了停,又轻声说:

“我真不想你这么辛苦。”

“我长大了嘛。”汪曼春显然十分受用,她轻轻晃了晃明楼的手,拉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,“我也是能和师哥并肩的人了。”

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,抬起头看明楼的时候,精致妆容下眼神变得试探和狡黠:

“听说阿诚回国了?”

“嗯,怎么?”

“要我说啊,就让我请他喝杯茶。阿诚看起来是个聪明人,应该知道把桂姨的行踪交代出来,大家都会好过些。桂姨最好没有干什么傻事,不然就算找不到她,母债子还,这笔账我也要算清楚,你们家那个老女人,也别想保得住他。”

“别动他。”明楼对着她笑得很宠溺,像是看一只在沙发上磨爪子的美丽凶狠的小猫,轻轻拨开她被夜风吹乱的头发,“他如果知情,我送他到你手上,可他不知情,那就别让人说我明家,连个小东西都看不住。”

“小东西?哼,不过是个仆人,明镜当小猫小狗一样养着逗趣的玩意儿,也就是师哥你,脾气好,由着明镜折腾。”

“行啦。”明楼对她笑笑,“冷了,快进去吧,跟老师说,下次我登门拜访。”

送走了汪曼春,明楼慢慢地冷了脸,转身走在夜色里,手心里的汗干了一层,有微微的粘腻。汪曼春较之汪芙蕖,权谋不足,恶毒却有余,应付她,更要费心费力。

然而总是跟过去的三年里不一样了,明楼驱车回到家已经是深夜,桌上有一只小炖锅,大概是留给他的。茶几上列着两只透明的酒杯,明诚坐在他常坐的沙发上,给明镜削苹果。他大概在逗明镜开心,笑得很开怀,等到扭头看着推门进来的明楼时,满脸的笑意还没有消去,他看起来有些过分的愉快了,慷慨地坦白着情绪,甚至难能可贵的,对着明楼兴致勃勃地眯起了好看的眼睛,他像从前一样跟他打招呼:

“大哥回来了。”

他的语气轻松又快乐,和很久很久之前,他们不曾分开的时候,他见到归家的明楼,一个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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