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有【【【蝉】】】

注意你的言辞,我会善用拉黑功能,想说难听的,私聊我要支付宝,二百块钱听一句。

杜鲁门主义【现代AU】[02]

想了想觉得每篇之前要有ooc和AU的warn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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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楼喝的有些多。

明镜是有意让他辞去大学讲师的职务而接管明氏的,暑假还没开始,明镜就提出,趁明楼空闲,让他到公司里领个职位,渐渐接触明氏的核心,以后接手明氏,不至于一时间忙手乱脚。然则明楼有话在先,帮大姐打理自家生意是他的份内之事,理应分担大姐的工作,但是一旦开学,教学任务紧课程重,怕是没法分心,还需要大姐的谅解。

明大小姐哼了一声道:“只是做个讲师,值当你巴巴儿日跑夜跑去挣那几块铜钿,要是给你做个教授,我倒能任你多做两年。”明楼陪了笑去哄她说,自己做惯了学术类工作,猛地下到商海里去,多半是一时应付不来。不如在学校里将歇几年,寒暑假里有空多多学习观摩,等到明镜把明董事长的位置坐腻了坐累了,自己也把明氏一干产业链条琢磨透,再接手也不迟,毕竟大姐女中豪杰,雷厉风行,自己难望项背,贸然接手肯定不妥,还请大姐对公司董事及广大投资者负责。

明镜给他哄得开心,手指在他脸上虚点几番,抿着嘴儿笑道:“你呀,净会给我扣帽子,我是服了你这张嘴了。听你的,准你躲几年,我呀,也不想叫你太早去掺和这些事,弯弯道道的,麻叫人头疼。不过,晚上苏太太家的几个小辈儿做局,你还是要去的,多通点通点关系,这几位哥儿你以后都是要在生意场上打照面的,你可不许跑!”

不敢躲,躲不掉,明楼当晚如约赴宴。等到了宴上大家寒暄完毕,各色酒瓶一字排开,明楼就开始在心里暗暗叫苦,觉得不妙起来。明镜说的这几个小辈儿,都是酒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,喝起酒来混不吝一般,明家从来不许家里孩子饮酒无量,所以自然不能和他们相抗,明楼平时喝点红酒香槟,倒还撑得住,这下看到在座的其他几人把烈酒水一样的喝,自己心里就少了了几分底气,拿着一杯酒,举杯时只沾沾唇做个意思,想着蒙混过关。

但明家是何等门户,席上哪个不想和明家攀上关系,何况面前的这位明大公子,虽然据说在大学里教书,但是谁不晓得,明家的产业日后总归还是他的,所以一时间推杯换盏,叫明楼推拒不开,几轮下来只觉得胃里满满当当塞满了各类酒液,直烧得胸口发疼。

酒宴艰难结束,剩下的人另作打算去酒吧续场,明楼推说明日还要赶飞机,到北京去帮家姐理一笔款子,需得早些回去。东道主刘家二公子挽留不得,倒也妥帖,约好下次再聚,叫了靠得住的代驾,仔细叮嘱之后送明楼回去。坐在代驾驾驶的车上,昏昏沉沉里觉得胃里难受,今晚净喝酒,他几乎没有举箸,现下胃里不舒服起来,格外想念阿诚做的酒酿小元宵。

为明楼代驾的小伙子心也细,看明楼脸色不好,问要不要找个地方给老板出酒,明楼挥挥手说不用,小伙子又说,那我开慢点。明楼想想,发觉自己不仅想酒酿小元宵,更想他的阿诚,就开口道:“再开快点吧。”

回到明公馆的时候已经是午夜,明家大姐习惯早睡,其余人怕吵了她,一般明镜熄灯之后也各自回屋休息,自行活动,此时明公馆一片黑暗,只有屋角的地灯亮度调得暗暗的,聊胜于无。

明楼脱了大衣和围巾,随手搭在沙发上,径自上到二楼去,也不敲门,直奔左手边第二间房,找阿诚去。

门一开就闻到一股子沐浴后的香气,明诚果然还没睡下,头发还带着潮气,靠在床头用笔记本电脑刷新闻看。抬头看见是明楼,眉头皱了皱就道:“喝了多少,这么大味道。”

明楼关上门向他走了两步,撑着床头俯下身子,冲着他的鼻尖哈了一口气说:“喝了不少,脑子都要泡在酒里了。”

明诚被他喷了一脸酒气,耳朵尖儿就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,他偏过脸去,手上也去推明楼,叫他离自己远点,道:“真难闻,去洗个澡,我给你冲杯浓茶去。”

明楼道:“我回来的时候,特别想吃你做的酒酿小元宵。”

明诚一听,还真歪着头想了想,然后说:“明大少爷,你的要求太突然了,家里现在既没有酒酿,也没有小元宵,一时三刻的,我上哪给你变出来去。”

明楼也不说话,把鼻子按在明诚头上吻他的味道,冷不丁突然把手伸进明诚的腋下,另一只手也环住他的膝盖,一把就把人抱起来,借着酒疯说,怎么什么都没有,幸好还有你,我吃你吧。

明诚被他突然一把抱起来,心下没有防备,吓得一声低呼叫出来一半又给吞下去,赶紧用手搂住他的脖颈说,明老师,明天上午我还有你的管理学概论,这可是最后一节课了,我要是再迟到,那是对您的不尊重啊,到时候您算我挂科,我找谁哭去?

明楼冲着他的耳道吹了一口气,逗得明诚怕痒似的咯咯的笑——一条走道那头就是明家大姐的房间,隔壁还住着明台,临近高考夙兴夜寐的,此刻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,阿诚不敢笑出太大声音,憋得胸口闷闷的震动。

明楼正色道:“我从不给好好学习的学生挂科。”明诚听他这么说,装出一副沮丧的样子逗他说:“那我更惨了,上周还被明老师逮住上课打瞌睡呢。”

明楼这才隐约记起来了,上周确实有这个事儿,但也似乎是自己头天夜里做的太荒唐,归根究底还是自己的锅,顺着想到这里,心里头就跟有小鹿哒哒哒跑过一样,又柔软又酥麻,嘴上也不放过怀里的人,道:“的确过分,我今天要来教教你尊师重道。”说完,就着架子冲明诚的太阳穴亲了一口。

明诚知道今天是跑不掉,拿胳膊肘轻轻去捣明楼的腰腹说:“别在这,下楼去……你放我下来!”

明楼不依,觉得自己虽然喝的有些多,但是特别兴奋,力气像是使不完一样,把明诚扣在怀里朝上颠了颠,感觉怀里的人抱住自己的手臂又紧了紧,他才满意的转身,就势要用这个架势下楼。

他自我感觉良好,但明诚却觉得不甚放心,环着明楼不敢松手,看明楼敞着门就要扬长而去,硬是不敢松一只手去把门合一下,眼睁睁的被明楼带下楼去。下楼梯的时候,明楼踩空了一脚,把明诚吓了一跳,挣着就要往下跳,明楼不肯,手上攥得紧紧的。

明诚压低声音吼他:“你别把我摔下去了!”

明楼不理会他的挣扎,冲着脸又是一口,说:“放心,好阿诚,摔碎了我也能一片一片把你粘起来。”

听听这说的什么混账话!明诚觉得哭笑不得,无奈挣不脱又拗不过,只能任由着他去。

被摔在明楼的厚床垫上之后,阿诚还能有最后一分清明,去提醒明楼把门关好。然后就听见明楼把门甩得“嘭”的一声,还来不及抬头去看,就感觉乌云盖月般被人重重的覆上来,连带着喷着酒气的吻,和明家香被炽热的体温蒸腾过的浓郁后调,檀木,皮革,广藿香,以及,明楼。

他被明楼卷起来,膝盖压在胸前,耳边撑着明楼的双臂,是一个被禁–锢的姿态,他喊明楼,老师。大哥。先生。轮流喊,但是都得不到回应。明楼像豹子一样伏在他的身上,沉默着施行,坚定着进入,间或的一个吻凉在胸口,或者任何其他敏感的地方。

明楼有些少见的急切,动作发狠,让他觉得自己在看不见摸不着的微妙痛楚里飘。明楼熟悉他的身体,就像熟悉他的眉目和嘴唇,就着这份熟悉,明楼恶质的往不能抗拒的地方去,每一下都精准的带出一声哽咽,他颤颤巍巍的喊一声明楼,声音里合着些被欺负的狠了的哭腔,被喊着的人低头,给他一个几乎抽空了肺腔的深吻。

他觉得自己像是微小的水滴,飘飘然被蒸腾着,融入到那一缕名叫明楼的香气里去了,他的灵魂抽离了自己的身体,近乎冷酷的居高临下着,审视伏在明楼身下的自己。他疼,却忍不住把自己送得更深;他在疼中得趣,手指在明楼脊背上漫无目的的游弋;他游弋着,在这片广袤的领土上飘摇。

明楼把事后几乎摊成一汪水的明诚翻过去,大手在他背上轻抚,缓解他神经质一般的细小颤抖,吻他烧红的耳垂,让他在无力里微微瑟缩,把他收在怀里,胸口贴着他的脊背,心口的热度几乎灼伤他。

这是他心尖上的人啊。

明诚谨慎,一向不愿意留宿在明楼卧室里,所以在明楼怀里窝了一歇就起来,腰腿都还疼着,衣服随意套一套,抬腿就要走。明楼脑子才清明一半儿,擒住他一只胳膊,另一只手去戳他腰上的软肉,抱怨道:“美人好生无情呐。”

他不讲理起来,随着明诚站起来,手上拽着,脚下还使着绊子,要把明诚带着往床上倒。明诚奋力挣扎才脱出身来,脸上仍然被重重的啃了一口。明诚怕明楼再纠缠,自己可没更多力气去应付,疾走几步到门口,刚打开门,就觉得有些低血糖,头一晕,在黑黢黢里扶住了门框。

明楼见状上前来,勾住他的腰说,“怎么了,我抱你上去?”

明诚嫌弃他恃醉行凶,道:“噫,你胡闹什么。”话音刚落,就听到客厅的黑暗中,黑背大沙发后,明镜的声音平地起惊雷一般炸起来。

明镜声调尖利,口气肃杀,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格外的令人心惊。

明镜说:你们还知道是胡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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