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有【【【蝉】】】

注意你的言辞,我会善用拉黑功能,想说难听的,私聊我要支付宝,二百块钱听一句。

形式主义【谭赵】【11】

后续有肉,嗷嗷待发。


但是如果某个人不写谭赵后续,我就不发,可是我不发,她又不写,这是个莫比乌斯带。她又说,我如果挂她,她就要跑路。


额,我没有挂她,我真的么有挂她!但是你们可以去催更


你们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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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的确是回去晚了,也的确是留着门儿,开着灯,但是却没能真的拉灯。



都说了,刮着朔风的冬天,不该去沿河路。



赵启平在路上就开始脑仁儿疼,等进了门儿,看见做好准备要兴师问罪的谭宗明,他突然觉得自己更娇气了,之前还能走着回家,现在连床在哪边儿都摸不着了。



任凭谭宗明咬碎钢牙,这个夜晚的旖旎还是于赵启平微热的额头面前消退。等到谭宗明再一次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时,不知死活的人还在争分夺秒的撩拨他:



“听说这样干起来最爽,”等到谭宗明愣了一秒钟后终于反应过来赵启平的言外之意,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的时候,赵启平还不知死活的追加:



“真的,特别热。”



看到谭宗明僵硬地把身子背过去,发泄一样去拧一块湿毛巾的时候,仗病欺人得手的小赵医生真情实意的赞美谭总:



“您真有修养,要不我送您个对子吧,特别适合您。上联正人君子,下联衣冠禽兽,我还能给您加个横批,装。”



谭宗明不辱使命地掀翻了脸盆。



低热中的赵启平体温比谭宗明要高上几分,存在感恰到足够熨在胸口,带出一点温热来。谭宗明从背后扶着赵启平,把热毛巾捂在他的脸上,使劲儿呼撸:



“你怎么就欠成这样?”



赵启平被热气蒸的开不了口,在谭宗明的胸口闷闷的笑。等到终于露出一双被憋出水汽的大眼睛,他盯着谭宗明笑。他说:



“你老问我要什么,你怎么不告诉我,你觉得我想要什么。”



谭宗明去解他领口的扣子,赵启平不让,手指攀着他的小臂一寸一寸游弋上去,他舌头发硬,眼神儿发直,他说,“谭总,你到底以为我是什么人啊。”



以为他是什么人?谭宗明还真的要被他难倒。宝贝,honey,心肝儿,这些不着四六的称呼,他都寡廉鲜耻的说出口过,在床上,在这个小公寓里,他面对不同的人,叫出过太多肉麻的词汇。床上的情趣而已,都只是助兴,他毫不在意,被赋予这些甜腻称呼的,到底都是些什么人。



所以在他心里赵启平是什么人?他不是宝贝儿,不是心肝儿,他就简单的,是赵启平。这三个字,就像裹着糖衣的黄连。他含在嘴里的时间越长,就越迷恋。越迷恋,他越觉得危险。越危险,他越觉得欲罢不能,自甘垂堕。



到现在他反而没有办法告诉赵启平,在他心里,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。他是和别人,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的人。是让他思前想后,放不下的人。是他明知面前是独木桥,但如果可以并肩,仍然会义无反顾踏上去的人。是让他的舌灿莲花,只能变成劼口无言的人。是他说不出是什么人的人。



所以他只能在沉默里,和赵启平对视。



谭宗明低下头,按住他不安分的手,攥在自己的手心。他去捏他微凉的指尖,划过他的掌纹,描摹四山三线的海拔和长度。他在赵启平复杂的眼神里,似乎真的在认真地思考,又似乎是真的无言以对。最后他捏捏他的手腕,准备开口。



而赵启平先他一步挥了挥手,阻止他。短暂的阴霾之后,他露出一个赵启平式的笑,看上去依然是浮在水面上的礼貌得体。他说:



“看来你也没想好,那不用说了——问题作废。”



他站起来,自己从抽屉里翻出来一板胶囊,掰出来两粒含进嘴里,只是很短的时间,他脸上又什么情绪都没有了。他冲谭宗明笑一笑,含着药片他说话也很含混,他说:



“方便把水递给我吗?”



神圣而敬业的实习生小赵一向来无影去无踪,第二天早上也是一样。



谭宗明觉得自己在退化——从来都忙成风火轮,连轴转也可以精神矍铄的他,如今居然可以一觉睡上十个小时,连半场梦都不曾做过。他爱安静,现在却愿意枕着另一个人的悠长呼吸入眠,听他半夜隐约蹦出来几句专业术语,像是因为第二天要在先生面前背书而在梦里仍不敢松懈的孩童。他痛恨一切代表失去自控力的行为,包括赖床,现在却愿意在小赵医生不值早班的时候,和他在床上无所事事耳鬓厮磨到午后。



到现在,他已经懒散到,睡得这么沉,连这个人走了都不知道。



赵启平走得可能很急,甚至忘记了带手表。那块磨痕很明显的老式表,就放在床头柜上。谭宗明伸手拿过来,冰凉地捂在手心。



都说穷玩车,富玩表,但是谭宗明就是爱车,不喜欢表。他自己对手表也没有什么了解,左不过都是安迪去添置,效用除了看时间,更多的是撑身份。他仔细的去看表身,对着没拉严的窗帘的一束光,看到后壳上印着两个字,海鸥,还有一行拼音,外加一行数字。



国产表,大概也不值钱吧。



他用手揉揉表蒙,先往自己手腕上戴——有点儿紧,险些扣不上。他咧开嘴笑,在瞬间里想起来的,是那一截细溜溜的手腕,被他按在枕头上时,那种奇妙的征服感。



就像是驯服了一只野生的什么动物,就像是拢住了漂浮的一团柳絮。就像是捕获了一闪而逝的一颗流星。



他把表摘下来,放回原处,给安迪打电话。



安迪火烧火燎的从一个内部会议上跑出来,简直要气死。



“老板,我知道是我让你在家修养的,不过可能是因为我揽下了所有的事儿,所以才让你觉得我们公司最近特别闲?”



谭宗明把装着手表的牛皮纸袋子折一折放到后座上,说:



“能有多忙?”



“非常,”安迪喜上眉梢,“我觉得今年的年终奖会非常可观,我都后悔之前换车了——要是加上今年的年终,我能买一辆z4。”



谭宗明挑挑眉毛:



“接了新单子?这么大?”



“bingo,你猜是谁?”



然后她不等谭宗明回答,就迫不及待地揭开谜底:



“冯韦光。”



“恒星的冯韦光?”谭宗明坐直了些,“你真把他签下来了?”



“所以我的年终奖?”



“不废话,我给你买莲花小跑。”



安迪笑得前仰后合,她说:



“可惜我才换了车,不然真的要开心死。”她往车座上一仰,大呼了一口气,说:



“等文件拟好就能签字了。”然后她扭头看谭宗明,“你说恒星怎么就看上咱们了?”



谭宗明一踩油门,他高兴,但是脸上的喜悦还是克制的,他已经在多年的商场沉浮里学会或真或假的波澜不惊。他说:



“实力,运气,缺一不可,不过最重要的,是要有你这么能干的下属。”他把车开得飞快,“送你回公司,还是直接回家?”



安迪撇撇嘴:



“多谢。”然后她又说,“接了这么大一个单子,不请我吃顿大餐,你是不是周扒皮?”



谭宗明冲她抱歉的笑:



“我跟人约好了,”他耸耸肩,“而且我晚上不能吃油腻——我家里有个医生,被他逮到会发飙的。”



“所以晚饭是跟医生约好了?”



谭宗明点点头,然后表情有点不自然:



“回家喝粥。”



安迪哈哈的笑,她说老谭呀老谭,成功人士老谭,你知道恒星的案子签下来你身价几何吗?结果居然沦落到要喝粥的地步,我真心疼你。我建议你在床头柜里藏一瓶老干妈,半夜还能偷偷爬起来就馒头吃。



谭宗明为她的幸灾乐祸而不满,他嘴硬:



“我看喝粥没什么不好,轻盈,没有负担,绿色环保,有益健康,强烈建议你也试试。”



“我看不是粥好,是你被调教的好——你还是那个半夜叫我给你送涮羊肉的谭宗明吗?”



谭宗明赶紧投降:



“姑奶奶,我肚子里现在一点儿油水儿都没有,大晚上的你就别提涮羊肉了。”



安迪笑够了,按着眼角恨恨的瞪谭宗明:



“我鱼尾纹都要多出来几条了!”她说完自己还是忍不住要笑,“我真想见见这个小赵,太神奇了,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的健身卡也交给他?”



谭宗明赶紧冲她摇头求放过,然后想了想,他突然邀请她:



“要不然一起去喝个粥?”



当然要。喝粥不是本意,但她的的确确是想见见这个画风清奇的赵医生。



出于礼貌,她询问谭宗明,是不是要带点什么礼品过去,赵医生喜欢什么东西?



谭总想了又想,居然完全没有头绪,等了半天,他终于憋了一句:



“他爱吃上海青。。。”



于是安迪沉着冷静颇为严肃的说:



“那么花店有卖包装好的洒了金粉和香水的上海青吗,还是我们该去趟菜市场?批发一箱够不够?”说完她简直要恨铁不成钢,“你就这点儿本事?敢情你连人家喜欢什么都不知道!”



谭宗明也有点儿懵,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意识到,却从来 没有开口问过的问题。他知道赵启平并不在乎这个,于是他更不敢问。这是横亘在他喉头的困顿,也是一切开始时种下的坏的根基。然而他并没有信心去揭秘,也不知从何去调整,他于是少见的去逃避,于是就让它继续梗在那里,只要憋得住,他就能当做它不存在。在安迪面前,他依然嘴硬:



“他也没说过他喜欢什么啊。”



安迪觉得简直是孺子不可教,她对谭宗明说:



“你怎么越来越倒退,这还要人自己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吗,你不会查查副卡的消费记录吗,之前不是还给你绑定了手机通知短信?他都买过什么东西,你不知道?”



谭宗明顿了顿,他有些心虚,还有些想欲盖弥彰,但是最后他只能这么告诉安迪:



“他…没刷过我的卡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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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pc的名字果然不该太正经。。。

老冯是个npc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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