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有【【【蝉】】】

注意你的言辞,我会善用拉黑功能,想说难听的,私聊我要支付宝,二百块钱听一句。

【许郝】一个小段子

送给一只取名叫许郝的小猫。之前写的小段子。

许光明在地铁站接到郝晨的电话,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——至少一天。

“节目录完了?”许光明咯吱窝里夹着公文包,脖子里夹着手机,另一只手在兜里掏着一卡通。

“录完了。”郝晨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,“你下班后去买条鱼吧。”

许光明愣了一下,再次确认了一次:

“你说鱼?”

“要用英文说你才懂?”

许光明是完全有理由感到奇怪的——这太奇怪了——他们两个都是不会做鱼的,事实上,他们都是不怎么会做饭的,一年到头的日子里,他们吃的最多的菜色是番茄炒蛋,而番茄不上市的时候,他们吃素炒土豆丝,八九月份物资丰饶菜市场琳琅满目的时候,他们吃番茄鸡蛋炒土豆丝。

许光明迅速地在头脑中搜索过一切有关于鱼的菜谱,并且在发出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的感慨之后,他已经开始考虑哪家的水煮鱼不容易上火,哪家的酸菜鱼汤浓料足了。

郝晨在电话那头,慢慢悠悠地说:

“我带回来一只猫。”

许光明打开防盗门,直接在玄关里和一只虎背熊腰的黑白花猫狭路相逢,猫大而且蓝的眼睛坦荡地盯住他,老神在在高深莫测,神气地支着粗壮的胡子,坐成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。郝晨背对着他蹲在地上,拆着一袋猫砂。听到门开关的声音,郝晨扭过头来向他求助:

“这个好像拆不开,是不是要用剪刀?”

许光明绕过饶有兴趣打量着他的猫,伸手在郝晨的肩上拍一下,说,你起来,我来拆。

郝晨腿脚已经蹲得酸麻,踉跄了两下才站起来,揉揉腿一瘸一拐的去翻许光明带回来的袋子,像一个从大人口袋里翻糖的孩子,他问,鱼呢?

许光明小心挑着蛇皮袋上用来封口的线绳的线头,说,路上没有菜市场,就超市买了几块鳕鱼,晚上可以煎一煎。。。

他的话没能说完,因为他感觉到有柔软温暖的东西蹭着他的腿边逶迤而过,他打了个寒战,罪魁祸首悠哉悠哉地把腮帮子蹭在他的裤腿上,抬头冲着他说:

“喵。”

许光明和她对视了一眼,比猫更早的移开了眼睛。

旁边坐着的郝晨显然饿了——他经常坚持自己是个有家的人,很久不去和安吉拉公款腐败,错过了饭点也要回家,吃许光明煮的白水面,就着袋装的真空即食牛肉。许光明曾经计算过,他们两个人大概从住在一起开始,已经吃掉了将近一头牛,而郝晨终于在一头牛之后,开始把目光投向了真空即食的水晶皮肘。

他如愿以偿地找到了一袋皮肘,提溜在手上去厨房切,路过许光明时,他伸手在许光明的背上见缝插针的胡噜了一把,像是在摸一只猫。

许光明拿食指点他的背影:“手欠。”

郝晨切了半只皮肘,在盘子里堆了薄薄一层,小孩子似的下手捏着吃。许光明终于成功扯开了线头,顺畅地解开了猫粮袋子:

“这个倒在哪里?”

郝晨拿脚尖点了点门口:

“喏,那只盆。”

午饭是土豆丝和煎老了的鳕鱼——猫没吃,因为许光明用一贯烹饪肉类的方法腌渍了鳕鱼,括号只用盐和料酒反括号,郝晨才想起来,猫的主人叮嘱过,不要喂她任何盐类。

许光明把大一点儿的那块鳕鱼夹在郝晨碗里时,郝晨还在和猫大眼对小眼的互相撩拨,都做出一副对对方饱含兴趣的样子,心里莫名的有些焦躁。许光明拿筷子头敲了敲郝晨的碗边儿:

“怎么跟小孩儿似的,饭都不会好好吃了,还要我撵在屁股后头喂你?”

郝晨和猫的较量被打断,扭过来头还没缓过来劲儿,听了许光明的揶揄,撇撇嘴,说:

“你看它一脸的严肃,像不像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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